昨天,全天在涿州景区三义园和张飞庙。下午在从张飞庙返回三义宫中,我是徒步溜达回来的,看到了成片的麦田已经结穗,恍惚间,记起了“立夏麦出芒”的农谚。再过几天,就是立夏节气了。
有几件事儿值得一记。
1、在三义园47号的《三国书画院》,见到了屋内展出的字画都标上了价格。这件事很有意义。书画自古以来就是一项劳动,一种复杂的高雅的劳动,劳动就要产生价值,价格是一种体现。书画作品是由人的劳动产生的,是劳动者的作品,是给有缘人的,是应该有价格的。柳金柱几十年前,恢复创建张飞庙,曾到石家庄求人题字。一幅题字,给人家润格人民币5000元,人家收了,可能觉得嫌少,来了一句“你不尊重我们的劳动”。柳金柱自打那时候起,认识了另一种劳动形式,开始了书法的学习研究。而今,三国书画院的牌匾就是他自己写的,落款只有两个字:金柱。他的榜书已经达到很高的层面,求他写字的人也络绎不绝。至于润格些许,我没有深究,这应该是很自然的事儿了。
2、两瓶水。一瓶是桓侯井,已经由涿人(周强)创出来了。有所不同的是,这瓶水不卖,送人。昨天很多人喝到了这瓶水,没有一个人掏钱买,这也是一种营销策略。我感到欣慰的是,终于有了一瓶涿州文化背景的饮用水了。另一瓶是是标注三义宫的瓶装水,标注是南方生产的,名字是涿州的,在景区公开售卖。桓侯井和三义宫两个品牌的饮用水几乎同时亮相涿州,使人联想很多。涿人苏胜奎之所以能位列涿州当代八大名人之列,是因为他有四大贡献,一是飞达技校,二是涿州贡米,三是苏式纯净水,四是众星俱乐部。涿州的第一瓶瓶装水,第一桶桶装水都是老苏的厂子生产的,至今还在生产中,只是只做桶装水了,瓶装水几乎看不到了。
3、中午在三义园的三国书画院,我在电脑上整理了一个专用书架上收藏的书的名录及编号,已有涿州人著的十八本书了(王超一本;刘会军二本;李振寅四本;张三清九本;陈少荣一本;李英欣一本)。中午在张飞庙见到张三清,他又追加了他刚初版的第10本书(该书写了七位涿州人,125篇文章,40万字)。截至目前(2025年五一)张三请已经创造了一个记录,出书10本!这是一个常人很难逾越的标杆,也只有张三请这样的人能够敢想并敢干。我跟着蜜蜂找花朵,走了两步棋,一步是自己收藏了他出的10本书;二是在三国书画院又收藏了这10本书,集中展示。这有点多吃多占的味道,但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事儿,个人收藏和收藏品公开展示是鱼和熊掌都能兼得,不要一锅炖,放在两个锅里就是了。
4、涿州的最大资源是历史和文化,昨天我在晨语中拉了一个单子,是我自己的劳动成果目录,这些若能全部完成,同样也是一个大部头,至于能否出版,要看机遇和缘分。很高兴的见证了,位于涿州市桃园街道办事处忠义店村的张飞庙,《忠义客栈》重新开张,午饭后,我还在一间大通铺的炕上眯了一小觉,这种感觉是半个多世纪以前的事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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